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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政党

戳穿瑞典“民主社会主义”伪面及社民派历史谎言

发布时间:2017-03-24 来源:知乎作者:

,同时还表示不同意那些流亡在国外,但仍是社会民党中央委员的委员们反对希特勒的言论。

  然而,即使表现成这样,纳粹还是不肯放过社会民主党,最终还是将其取缔了。

  对此,除了纳粹分子的穷凶极恶,我们还应该看到的是:在阶级社会里,绥靖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放弃斗争等同于自杀。要求别人放弃斗争等同于谋杀。法律是统治阶级的意志体现,一直顺从法律,死守着所谓合法地位,无非就是对任何统治阶级都卑躬屈膝,请求投降,让他们为所欲为。

  而我们更应该看到的是,这就是把话说的如此漂亮的德国社会民主党领袖所作所为;这就是“庄严地保证要维护人道和正义、自由和社会主义的原则”的人的所作所为;这就是鼓吹“阶级调和”的人的所作所为。这难道不是告诉我们,一定不要被任何华美的口号所蒙骗,一定要观测他们的行动吗?列宁所说的“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是完全正确的。在更早以前,马克思就曾在巴枯宁把废除继承权说成是社会革命的起点时严正指出其“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实践上是反动的”,这句话用在社民分子身上,也同样适用。

  在这里,还请社民分子继续坚持历史上社民分子从来没有“翼赞帝国主义”,完全是我们“歪曲历史”的观点。在现在,您越坚持您的观点,无非是越发证明:为了反对科学社会主义,为了抹黑无产者的革命政权,拥护私有制的社民分子是会连多么差劲、堕落的政权、人物都是能鼓吹一番的,也是会必然和诸多右派走到一起暴露阶级本性,在这种事业上面互通有无的。

  我想,社民分子如此轻描淡写地将社民分子翼赞帝国主义、在历史上犯下的罪孽全部转化为这种投降分子的一句空洞的话语,就这么把责任单单视作随时可以“不要”的“锅”,并将之推卸得一·干·二·净的行径,的确是要和我们为了考证社民分子的诸多污蔑(坦波夫叛乱、立宪会议,五月会议……)时做出如此详尽的工作形成鲜明对比的。这无非证明一点:社民分子的全部社会主义在于辱骂共产党人,而向大资产阶级和它们的军官们献媚。凭借历史上资本主义诸国社民党的表现,换来一句社会法西斯主义的评价,完全不算污蔑

  (当然了,社民先生一直坚称这种工作除了“不值一驳”就是“诡辩”,而且还“歪曲历史”,“捏造事实”,评价都是“扣帽子”,而且“数不胜数”)

  到底是谁是在诡·辩,是谁在用事·实说话呢?我们从来都没有对这些对革命者的指责和污蔑避而不谈,反而是一直在认真地收集多方资料,做出解释、澄清,用事实证明。反观路灯先生,除了反·唇·相·讥和这种回·避之外,什·么·也·没·有,还是一再地用空洞的词句文过饰非,和社民分子在历史上的作为一模一样

  然而,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我们不愿做叛徒。或者像路灯先生说的漂亮话也着实不错:“事实胜于诡辩!”

  那么,再看看自称左派的社民分子的签名,就颇有讽刺意味了:高く立て赤旗を その影に死を誓う 卑怯者去らば去れ 我らは赤旗守る(高高的举起这面红旗,立下庄重的誓言;卑怯者趁早离开,我们将誓死捍卫红旗)

  这首被英国工党用为党歌的《赤旗歌》,直到布莱尔时代才被废掉。为什么呢?因为工党已经改了党旗和纲领,“降下了红旗妥协又投降,向资本屈下高贵的膝”,和歌词相对比实在是太丢脸了,这还算是一种自知之明。

  毕竟,《赤旗歌》的开头部分就唱过: 富者にこびて神聖の旗を汚すは誰ぞ金と地位に惑いたる卑怯下劣の奴ぞ(红色的旗被举起后弃之,这就是金钱与地位所诱惑著那卑鄙又无耻的人们所做的) 而请问, 从未拿起过红旗,反而一直致力于反对红旗,翼赞为资本服务的政党和主义的社民分子, 您用着这样的签名,难道不感到害臊吗?

  不管社民分子是不是感到了害臊,目前的他倒是不用这个签名了。这算是好事。毕竟,人不怕羞,事情就难办了。

  vi):左派和右派的合流?不存在的(社民除外)

  嘴仗中,社民分子还算是通过亲昵地送给了某位先生这一彻头彻尾的右派一个冠冕堂皇的“三民主义者”(很难想象在21世纪还能看到这种笑话)的称号的言行,默认了“合流”的这一事实。这种态度,委实不得不让我感慨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某位先生的表现如何,想必不消多说(笑)。社民分子甘愿去做一名“逐臭之夫”,同样也不出乎我的意料。

  这也算是致敬了一次历史:中国的社民倒还真是和国民党有过合流。张君劢的中国民社党就是天朝社民的鼻祖(当然,这个党的背景比较复杂,社民分子不一定认),后来这个党的结局众所周知——解放战争中和国家主义的青年党一起翼赞国府,结果被民盟开除,最后跟着国民党跑去宝岛了呢。

  而路灯先生放出的链接也恰恰证明了他所批发的帽子的廉价——在那里,恕我直言,我更是没看见什么“列宁派”,有多少我的“同志”的,这样的扣帽子技巧,我只能评价为贫乏。我是不知道,路灯先生在这里是看到了什么样的“围剿”?这种指责,我只能说是“没头脑”。

  事实就是:从来就不可能有左派和右派联合起来对社民分子的“围剿”。或者应该这么解释,如果社民分子非要认为右派流于现象从右边的批判和左派抓住本质从左边的批判都是一个性质的围剿,那也只能是基于这样一个观点——反对社民/民社=不民主!对此,我也只能评以“不高兴”。

  事实已经证明,反倒是社民会和右派走的更近,在反共的事业上互通有无的。在攻击别人以前,还请看看自己。

  vii):无谓的转进:《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看来路灯先生以为《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就代表了苏联和纳粹德国“媾和”的铁证。

  然而,《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不过是对英法拒绝欧洲集体安全体系的回应罢了。此前苏联已经对英法一度表现过了最大程度的善意,仁至义尽。显然,路灯先生只许英国为了资本家的利益选择绥靖,出卖其他国家的人民的利益,而不许苏联因形势所迫,做出避免被卷入帝国主义战争的尝试,维护无产者的利益。事实上,日本和德国都一直对苏联极度痛恨,虎视眈眈。尽管和帝国主义国家是意识形态上的死敌,但苏联自然是一直愿意和帝国主义国家做出一定的联合,将最为疯狂的法西斯彻底埋葬的。 但我们不禁要问,一直在阻挠这种联合,企图祸水东引,构建反苏统一战线的到底是谁呢?始终没有表现出诚意的到底是谁呢?1940年计划轰炸巴库的是谁呢? 在指责苏联和纳粹德国“媾和”(原来与一个帝国主义国家进行平等的贸易就是媾和了,那英法美为了反苏起见对德国的扶持、大量的资本输入算是什么呢?)之前,最好先看看社民分子的帝国主义主子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社民分子要怎么谈英国当局一系列直接出卖中欧国家的绥靖主义闹剧,要怎么谈他们的英国工党在1931年—1939年参与地民族团结政府期间,英国跟德国有多少勾结的事实。我只知道,苏联毕竟没有把波兰大使招到莫斯科,勒令他将国家献给希特勒。

  三、写在最后的话:路线与上层建筑:谁代表谁,谁代表人民?

  i):社民分子病急乱投医的谬论

  最后以对路灯先生胡乱借用的托洛茨基的理论的批驳为例,谈一谈上层建筑的路线斗争和经济基础的关系。

  克里米宫内现在正忙于颁布一部新宪法以代替旧者……从此以后,选举的单位不是工厂,而是个人,每一个人将为自己而选举。一旦「没有了阶级」,社会上的人就都是平等的。只有法院才有权剥夺个人的选举权。上述这些原则,都是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政纲中采取来的…… ——托洛茨基 《论苏联的新宪法》

  托洛茨基的理论极端荒谬。

首先,斯大林时期苏联选举的单位仍然是工厂、集体农场等,1936年宪法(也就是托洛茨基所批评的这个社会主义宪法)只不过是将原来的间接选举改为直接选举——原来是工厂工人选出工厂苏维埃和市苏维埃,然后这些苏维埃去选出省苏维埃代表大会、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现在则改为工厂工人可以直接以工厂为一个单位选区,选举州苏维埃、最高苏维埃等等。至于在这个工厂内本身的投票,难道十月革命时就不是以个人为单位吗?即便是间接选举,最基层的苏维埃也必然如此。那个时候人民不也是“为自己而选举”?难道这就意味着阶级的瓦解?这完全是把个体跟集体对立起来了。而且按照托洛茨基的这种谬论,今天中帝的选举还是间接的,难道人民就是为本阶级在进行选举嘛?这实质上又是一种对形式民主的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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