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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政党

戳穿瑞典“民主社会主义”伪面及社民派历史谎言

发布时间:2017-03-24 来源:知乎作者:

中国只要剿一次匪,苏联要剿两次

  社民分子口口声声地说要用行动来辨别是非,结果自己又机械地玩起了文字游戏:看,共产党镇压贫农,戕害人民!是的,反对贫农、屠杀贫农的“贫农”,背叛人民、戕害人民的“人民”,我们是要坚决镇压、戕害的。正如你们的“人道”“自由”,自由主义者的“人道”“自由”,帝国主义者的“人道”“自由”,法西斯分子的“人道”“自由”,概而言之,戕害人民的资产阶级的“人道”和“自由”,我们一定是坚决反对的。

  而大饥荒的问题或许需要很大篇幅来说明,在这里只能暂且简单谈谈。1930年代初期苏联有过大饥荒不假,不过饥荒是平均分布的,岂止乌克兰一家,单独把乌克兰拎出来有什么意思呢?其次,当时有天灾发生。最后也是关键的,全盘集体化前后的苏联面临着“事实上的国内战争”,富农匪帮的暴动(姑且不论其它各种破坏活动)遍及全国,其口号是“一磅粮食也不给苏维埃政权,让所有运粮的火车都翻车”。既然是战争,那么账还是要算在富农匪帮头上。

  v):五月政变与德国社民历史上的表现:匪夷所思(理所当然)的倒打一耙

  社民分子无力也不敢从正面为社民分子在历史上扮演的走狗角色辩护,只好又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戏。

  波兰社会党在1926-1939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反萨纳齐政权的。如果单单指五月政变的话——我没记错的话,即使是波兰共产党当时都是宣布支持五月政变的。 至于匈牙利社民党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944年匈牙利政变之后社民党直接被宣布非法了……再之前的话,似乎匈牙利的犹太人并没有遭到太多迫害?

  1926年波共右倾领导者为了跟社会党搞统一战线支持了社会党的总罢工,间接翼赞了毕苏斯基,这毋庸讳言,但是这一行动在当时就被斯大林否定,事后波共领导者马上被解除职务(五月错误)。

  顺便在这里谈谈波兰社会党的始末。它一直翼赞毕苏斯基到1928年,1927年5月波兰社会党主流派转向反对派,但党内元老继续翼赞毕苏斯基,1928年瑟马选举后元老派被开除出党建立亲毕苏斯基的波兰社会党(老革命派)。1928年瑟马选举之后,又与毕苏斯基的萨纳奇政权闹翻,1929年联合波兰人民党(解放派)、波兰人民党(皮亚斯特派)、国家工人党、基督教民主党等反萨纳奇势力组建了中左连盟,但遭到镇压(布雷斯特审判),在1930年瑟马选举后解体。1935年和1938年波兰社会党抵制了瑟马选举。1939年5月波兰社会党试图与萨纳奇和解,但失败。

  总之,五月政变时共产国际分明是反对的,然而现在社民分子反而倒打一耙?不得不说,我的想象力真是快被社民分子征用干净了(10.8)——然而现在(10.15)这句话我要收回,因为路灯先生的反驳又突破了一次我心中的底线。面对社民分子,对想象力的总动员的确是为时太早:

  我也不打算辩护。 因为在1930以前,萨纳齐政权根本就谈不上法西斯。 当然了,鉴于其一贯熟练无比的扣帽技巧,这些恐怕也都不是问题了。

  社民分子自知理亏,只好说什么“不打算辩护”“鉴于其一贯熟练无比的扣帽技巧”,想轻描淡写地略过了。只要这个帽子一扣过来,我说什么自然都是“扣帽技巧”的表现了,于是都不可信了。

  但是,按照社民分子的逻辑,原来主张大资产阶级专政、反对资产阶级民主、大搞专制独裁的萨纳奇政权在1930年之前根本谈不上法西斯,那么1930年的他肯定就是突然因为基因变异(或者说被“真正的法西斯”穿越附体?),才解散国会、镇压游行、抓捕社民头头关到布列斯特要塞里判刑的了!服了。那么不也完全也可以说希特勒在通过授权法之前也不是法西斯么!

  路灯先生,哦不,社民分子要警惕啊,万一哪天路上什么人突然变异成法西斯僵尸,那该怎么办呢!

  这种“白马非马”的把戏姑且笑笑也罢。然而值得指出的是,路灯先生做出“不屑置辩”的高傲姿态之前,实际上是有做出“辩护”的,这种嘴脸,就和那些正在进行着对无产者单方面阶级斗争的资产者老爷一样,自己明明在进行着阶级斗争,通过剥削无产者得以享受金迷纸醉的奢靡生活,却告诉穷困潦倒的无产者阶级斗争已经过时,不要再提了。

  而且手段又还是一个套路:用一句“扣帽子”就撇开了一切指责,说的好像“翼赞帝国主义”只是“帽子”而已(“阶级斗争”不是事实,是马克思主义者捏造的概念!):

  华子鱼先生反复试图把“翼赞帝国主义”的帽子扣给我们 我只能再次重复那句话。 在这有着历史意义的时刻,我们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庄严地保证要维护人道和正义、自由和 社会主义的原则。任何授权法都不能给予你摧毁永恒的、不可摧毁的思想的权力。 ——德国社会民主党领袖 奥托·维尔斯 这个锅我们不要! 在接下来,华子鱼先生的言论已经不值得驳斥。

  简直让人无语。为了摆脱这个话题,路灯先生连最基本的历史知识都完全不要了:

  维尔斯说什么话重要吗?社民分子不是对帝国主义扩军、备战、镇压殖民地人民反抗的法案照单全收吗?

  殖民就是人道!

  屠杀就是正义!

  自由就是普鲁士政变!

  社会主义就是给容克地主的庄园提供补贴!

  说到底,授权法本身不就是社民分子参与起草的魏玛宪法(资产阶级专政的意志)上规定的东西吗?只不过后来纳粹把屠刀架到维尔斯脖子上了,他才痛觉自己参与的资产阶级专政不那么好受罢了。请社民分子回答一下:

  1932年总统竞选时,德国共产党人喊着“谁选举了兴登堡,就是选举了希特勒,谁选举了希特勒,就是选举了战争”的口号开展反法西斯斗争时,维尔斯在哪里?兴登堡上台后的倒行逆施为希特勒上台(当然,也不一定就是希特勒,还可能是施莱谢尔或别的什么人。事实上施莱谢尔的短暂执政期间不是没有做出依靠社民党和以施特拉塞兄弟为代表的纳粹左翼的尝试,然而他的政权还是很快倒台了)奠定基础的时候,维尔斯在哪里??纳粹上台后的1933年1月,当德国共产党人要求与社民党一起组织总罢工(就像卡普政变时一样)反抗纳粹时,维尔斯在哪里???当国旗团坐拥十万武装人员而决定解散时,维尔斯在哪里????

  当然,在德国社民党当时的宣传画里,里面值得玩味的三个箭头就很能体现它的实质了:

  社民党主张反对台尔曼,反对希特勒,反对巴本。然而巴本本身就没什么人望,但是为何社民党不敢抨击巴本的后台兴登堡这个最大的君主主义者,还要投他的票呢?

  醒醒吧,社民分子。这无非证明,德国社民党领导集团是不过是反纳粹不反法西斯罢了。纳粹的政党法西斯专政和国防军军官团的军部法西斯专政没有本质区别。日本社会大众党在二战中也是支持军部统制派搞大政翼赞的。如果硬要说拥护大资产阶级专政不叫翼赞帝国主义,那无非就是在说翼赞帝国主义不叫翼赞帝国主义。

  另,查了资料的我才发现,社民分子一再引用的奥托·维尔斯其人,本身就是对纳粹绥靖的领头人物。真是不知道为什么社民分子居然会反复引用这种人的语录?

  虽说不能因人废言,但在这里,我还是不由感到有些细思恐极:

  纳粹上台后,奥托·维尔斯作为当时社会民主党中央多数派的代表人物,一再反对社民党内部基于褐色恐怖加剧提出的开展地下活动的建议,企图在纳粹德国继续充当所谓合法(!)的在野派,甚至还力图撇清和社会主义工人国际(社会民主党的国际组织)的关系,并就外国社会民主党报刊对纳粹德国的抨击提出了交涉,为纳粹分子的暴行辩护,同时声称当时外国报刊对纳粹暴行作了“夸大”的报道。用他1933年3月23日在国会演说中的话说就是:“我们既没有向巴黎请求干涉,也没有把几百万钱转移到布拉格去,也没有向外国发布夸大事实的消息。”“今天德国的情况常常被人们用粗野的色彩来描绘,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总难免有些夸大。”(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国会纵火案业已发生,德国共产党亦被取缔,纳粹对工人运动的镇压日益加强,社会民主党的基层组织也面临着镇压)

  同时,他还表示拥护希特勒政权的外交政策:“总理先生所提出的要求德国享有平等地位的外交政策,我们社会民主党特别表示赞成,因为我们向来就在原则在如此主张的。”(当然,这一点可以用反对凡尔赛条约为其洗地,但新兴帝国主义国家要求的平等地位能是什么呢?不过是和老牌帝国主义“平等”地商讨瓜分世界的事宜的地位罢了,结果还是要因为分赃不匀而打起来的)

  1933年6月19日,掌握社会民主党领导权的右翼领袖们为了保住合法地位,又将所有“犹太籍“党员踢出了中央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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