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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政党

戳穿瑞典“民主社会主义”伪面及社民派历史谎言

发布时间:2017-03-24 来源:知乎作者:

为革命民主,从而承认苏维埃优于其他一切机构。正由于隐瞒了这一事实,历史学家考茨基才把事情说成苏维埃和资产阶级的分歧没有它的历史,而是由于布尔什维克的恶劣行为无缘无故地一下子突然发生的。其实,正是孟什维克实行妥协政策、力图使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调和的半年多的(对于革命,这是很长的时间)试验,使人民看清了他们的努力毫无所获,使无产阶级离开了孟什维克。

  考茨基承认,苏维埃是无产阶级的具有伟大前途的极好的战斗组织。既然这样,考茨基的整个立场也就象纸牌搭成的房子一样倒塌了,象小资产者那种企图避免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尖锐斗争的幻想一样破灭了。因为整个革命是接连不断的斗争,而且是殊死的斗争,而无产阶级是代表所有被压迫者的先进阶级,它集中反映了全体被压迫者求解放的一切愿望。苏维埃是被压迫群众的斗争机关,它反映和表现这些群众的情绪以及他们的观点的改变,自然比其他任何机构迅速得多,完满得多,正确得多(这也就是苏维埃民主成为最高类型的民主的根源之一)。

  苏维埃在1917年2月28日(俄历)至10月25日这段时间内,就召集了两次代表俄国大多数居民即代表全体工人和士兵以及十分之七八的农民的全俄代表大会,还不算许许多多各级地方的(县、市、省、区域的)代表大会。在这段时间内,资产阶级连一次代表大多数人的会议都没有召开过(除了那个显然伪造的、侮辱性的、引起无产阶级愤恨的“民主会议”之外)。立宪会议反映的群众情绪以及政治划分情况,同全俄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六月代表大会)反映的完全一样。到召集立宪会议时(1918年1月),已经举行了苏维埃第二次(1917年10月)代表大会115和第三次(1918年1月)代表大会116,这两次代表大会十分清楚地表明:群众向左转了,革命化了,离开了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转到布尔什维克方面来了,就是说,他们脱离了小资产阶级的领导,抛弃了同资产阶级妥协的幻想,转到无产阶级为推翻资产阶级而进行的革命斗争方面来了。因此,单从苏维埃的表面的历史就可以看出解散立宪会议的必然性,看出立宪会议的反动性。但是考茨基坚持他的“口号”:让革命死亡吧,让资产阶级战胜无产阶级吧,只要“纯粹民主”繁荣昌盛就行了!只要公道得胜,哪怕世界灭亡!

  下面就是俄国革命历史上各次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的简短总结:   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 代表人数其中布尔什维克的人数布尔什维克所占的百分比第一次(1917年6月3日)79010313%第二次(1917年10月25日)67534351%第三次(1918年1月10日)71043461%第四次(1918年3月14日)117123279564%第五次(1918年7月4日)118116477366% 只要看看这些数字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替立宪会议辩护,或者谈论(象考茨基那样谈论)大多数居民不拥护布尔什维克,在我们这里只能令人发笑。

  和考茨基先生一样,社民分子也只能耍耍嘴皮子和诡辩的伎俩,再次在这个小小的平台以小丑的姿态做出一个自我展出了。

  那么,立宪会议上被社会革命党拒不提供的提纲内容是什么呢?

  1.废除土地私有制。宣布全部土地连同一切建筑物、农具和其他农业生产用具均为全体劳动人民的财产。

  2.批准苏维埃关于工人监督和关于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的法令,以保证劳动人民对剥削者的统治,并作为使工厂、矿山、铁路及其他生产资料和运输工具完全为工农国家所有的第一个步骤。

  3.批准将一切银行收归工农国家所有,这是使劳动群众摆脱资本压迫的条件之一。

  4.为了消灭社会上的寄生阶层起见,实行普遍劳动义务制

  5.为了保证劳动群众掌握全部政权和根除剥削者的政权复辟的一切可能,特命令武装劳动者建立社会主义工农红军,彻底解除有产阶级的武装

  还请社民分子找出违反巴黎公社的经验、马克思的主张或是《共产党宣言》的要点。

  至于后文中关于社会革命党的论调,堪称礼义廉的典型。布尔什维克的土改就是以社会革命党的纲领为基础的,你告诉我社会革命党拒绝讨论土改?

  我也不曾想到,社民分子居然还有颜面提及这个纲领是由社会革命党提出的,的确是堪称典型了。然而社民分子明明知道,要判断一个政党的性质,不是看他们怎么说的,最重要的是看他们是怎么做的——

  第一,土地纲领的提出者是切尔诺夫为代表的社革党中派。第二,社会革命党对自己的土地纲领是不能实行的,掌权的社会革命党右派的克伦斯基政府虽然口头上也赞成土改,但实际行动就是逮捕起来夺取地主土地的农民,甚至逮捕土地委员会的委员(当然十月革命后中右合流了),此后社会革命党也在立宪会议上反对这个提纲的通过。哪怕是社会革命党自己的机关报,当时也承认所谓土改停留在纸面上,这也导致了农民夺地斗争的风起云涌。而克伦斯基政府的对策就是什么呢?武力镇压:

  “在一个农民国家里,他们竟把事情弄到这样的地步,以致农民起义像滔滔大江到处泛滥!请想一想吧:在农民占人口百分之八十的民主共和国中,竟把农民逼到了举行起义的地步……

  同一家《人民事业报》,即切尔诺夫的报纸,也就是在9月30日恬不知耻地劝导工人和农民“容忍”的“社会革命”党的机关报,在9月29日的社论中也不得不承认: “直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有为消灭俄国中部农村中仍占统治地位的奴役关系做什么事。” 同一家《人民事业报》在9月29日的同一篇社论中又说,“斯托雷平那套作风”在“革命的部长们”的办事方式中“依然清晰可见”。换句更简单明了的话说,就是把克伦斯基、尼基京、基什金之流称为斯托雷平分子。 斯托雷平分子”克伦斯基之流把农民逼到了举行起义的地步,目前正在对农民采取“军事措施”,却又用召开立宪会议的诺言安慰人民(虽然克伦斯基和策列铁里已经欺骗过人民一次了,他们在7月8日曾庄严地宣布,立宪会议将于9月17日如期召开,可是后来却自食其言,甚至不顾孟什维克唐恩的劝阻而推迟立宪会议,把立宪会议延迟到11月底,而不是像当时孟什维克的中央执行委员会所希望的那样延迟到10月底)。“斯托雷平分子”克伦斯基之流用即将召开立宪会议的诺言来安慰人民,似乎人民还会相信那些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扯过一次谎的人,似乎人民还会相信在偏僻农村中采用军事措施的政府,对任意逮捕觉悟农民和伪造选举的行为明目张胆地进行庇护的政府会如期召开立宪会议。 把农民逼到了举行起义的地步,竟然又恬不知耻地向他们说:“应当‘容忍’,应当等待,应当相信那个采取‘军事措施’镇压起义农民的政府!”

  ——列宁:《布尔什维克能保持国家政权吗?(1917年9月底—10月1日〔14日〕》

  这其实本来该是我们提出的问题。不如请路灯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社会革命党会拒不通过自己所提出的纲领?人道、民主喊得震天响,真正要去做的时候,怎么就开始反对人民、镇压人民了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阶级利益面前,社民分子所有的华美口号都烟消云散了

  另外,在立宪会议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占优势的社会革命党党团拒不讨论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提出的《被剥削劳动人民权利宣言》以对抗苏维埃。(立宪会议中布尔什维克175名,左派社会革命党40名,社会革命党370名,孟什维克15名,人民自由党(立宪民主党)17名。社革党是第一大党团,布尔什维克是第二大党团)。而且,是左派社会革命党和布尔什维克两家一起解散了立宪会议。

  对此,首先要明白(路灯先生所故作不知的是),1917年的俄国原本就是双重政权,因此,苏维埃和立宪会议并存的情况可以认为相当于是1949年人大和政协并存的情况(这本身就是一个为了说明俄国双重政权性质做出的一个架空,旨在让不了解苏维埃和立宪会议性质的读者用人大和政协替代来理解,但想不到路灯先生竟然却理解为我的重大失误?而且,当时的我在后文明明有提及了“1954年的政协”,为什么路灯先生又不将之截图下来呢?这只能证明,路灯先生完全不关注我的文章本身,闪烁的文辞纯粹是围绕着我的无关宏旨的漏洞去攻击一番,想来我对他“贫乏”的评价,的确是落在了实处),从长远来看,政协(立宪会议)必将让位于人大(苏维埃)。所以关于解散立宪会议一事可以这么理解:政协和人大对着干,所以人大把政协解散了。尽管从长远来看,立宪会议必将式微(由于劳动人民自发建立的苏维埃的存在),但之所以落到被迅即解散的立场,恰好应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但路灯先生也同样不会这么就甘心放弃狡辩

你们以"无产阶级专政"之名义出尔反尔,甚至仍然坚持"立宪会议相当于政协"这种胡说八道的说法。 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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