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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时评

从方方日记回忆王小妮和徐敬亚往事

发布时间:2020-05-02 来源:大风吹奏作者:大风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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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王小妮,方方日记可能第一次与诺贝尔奖产生间接联系。
 
把日记与诺奖联系起来的桥梁,叫赤子心诗社。
 
一、赤字心诗社
 
这个成立于1978年的吉林大学的校园诗社,最初由100多人报名,创立大会以《血与火之歌》朗诵会的形式召开。王小妮画了一些燃烧的火焰,用红油墨印在旁边,气氛悲壮凝重。然而,朗诵会后,一些同学纷纷退社。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个五个十个……学生干部和要求入党的同学最先走了,大家纷纷猜测一定是组织打了招呼。后来,坚持下来的七名相对稳定的成员分别是:王小妮、徐敬亚(后来成为王小妮的丈夫)、邹进、白光(一说吕贵品)、曲有源、兰亚明和一个在微博上不能打出名字的人:刘&波。
 
刘&波就是后来那个接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给中国起草资&本主义宪&法,从事颠&覆&国家&政&权活动,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11年有期徒刑的人。然后,其迅速成为西方鼓吹的人权斗士,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
 
中国历史上有两个人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一个叫达赖。两个诺和奖,一死一流亡。如今第三个呼之欲出,不知道最终结局会咋样。
 
 
二、《崛起的诗群》、《圭臬之死》和《当代文艺思潮》停刊。
 
徐敬亚、王小妮——这两位当年朦胧诗主将大学毕业后继续从事诗歌创作和诗歌评论。
 
1983年春,《当代文艺思潮》杂志公开发表了徐敬亚于两年前读大学时创作的学年论文——《崛起的诗群》。一发表便如一枚炸弹在诗坛炸响,随后引发了一场针对这篇诗论乃至朦胧诗的大批判。1986年,徐敬亚也再次抛出长篇诗论《圭臬之死》,这篇文章招致了更为猛烈的攻击,发表这篇诗论的《当代文艺思潮》因此停刊。
 
在那个没有互联网,文字为王的时代,这样的批判和处理是轰动性的。如今社交媒体上对于方方日记的批判可谓小巫见大巫了。
 
徐敬亚那篇文章被当时一位要人定性为“背离了社会主义文艺方向”,并亲笔删掉了徐敬亚名字后面的“同志”两个字。之后,已经不是“同志”的徐敬亚在单位领导的要求下写一篇检讨,并被正式发表在1984年3月5日的《人民日报》上!
 
最终,徐敬亚、王小妮出走深圳——他们心中中国最南端也是当时最自由的城市。徐敬亚迅速投身《深圳青年报》这份离资本主义世界最近的中国报刊。
 
当然,这份报刊第二年就被停刊了。此后的徐敬亚调入吉林省作家协会,直到1996年,其一天班没上,作家协会给他开了整整8年工资。
 
要说体制有问题,也不是现在才有问题,是吧?
 
 
三、憧憬西方不死与文化僵尸的复活
 
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这批成名于80年代,基本来自于文学艺术界,此后就无所作为的旧文人,为啥在今日还借方方日记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这批郭松民笔下的“文化僵尸”为什么能视祖国持续四十多年的大发展与不顾,持续拆墙四十年,持续跪舔西方四十年?
 
因为历史是延续的,思想是难改的,那一代文化僵尸的理想国始终是美国,他们无时无刻持续的憧憬着所谓的西方自由世界。在他们心中,任何时期的新中国都是他们的反面。
 
他们在接受采访时曾经说过祖国与他们的关系:从我们降生起,就被告知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一系列事件、人物,甚至词语,成为几十年的禁区。
 
他们认为所有的禁止最终成为集权力量钻进每个人心中不知不觉的阴魂,不讨价还价地代替着暴政行使着权利,无声地砍掉任何一个微小的念头。
 
对他们来说,任何时期的新中国,都是一个“五味杂陈的国家与时代”,是诗歌与文学的受虐之地。
 
为了追求文学没有阻力的无限想象与奔跑,当然还有以此为生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利益,他们始终站在国家的反面,几十年而不变。
 
于是,方方日记就成了他们集体狂欢的新阵地,就像40多年前王小妮画的燃烧的火焰一样,虽然人民已经安居乐业,但他们难舍悲壮凝重。
 
人民的每一次欢歌和美国死亡数字的每一次跳跃,可能都是他们眼里当年脱离赤子心诗社的“叛逃者”,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们的内心:
 
他们不希望的成功了,他们希望的失败了。

(责任编辑:林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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